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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金难退已持续一年时间 ofo未来能否起死回生(2)

2019-12-12 18:13新京报浏览:

  在此之前,ofo为押金问题“绞尽脑汁”。去年11月,ofo和PPmoney合作押金理财项目,但因用户反应激烈而终止。之后,ofo小黄车又寻找新出路:99元押金可升级为150金币,金币可用于APP内折扣商城消费。
  广东法制盛邦律师事务所张建平表示,押金的存在是为了保障用户在使用自行车的时候,合理、非破坏的使用,如果用户满足条件,把自行车完好归还给共享平台的时候,平台应该按照用户要求退还押金。张建平称,ofo用户可以尝试集体诉讼或者公益诉讼的方式,要回押金。
  戴威:当初创立ofo是“为了面子” 
  时间退回到2014年,出于对自行车的热爱,戴威与四位北大校友薛鼎、张巳丁、于信、杨品杰创立了ofo小黄车。这一度成为当时校园创业的佳话。
  次年,在光华管理学院212教室的双学位课堂上,接近ofo创业团队的吴华(化名)知道了这个叫做“ofo共享单车”的校园创业项目。那年盛夏,北大的校园因为创业的热潮而更加喧哗。彼时正是“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口号响亮的时候,共享经济正在迅速走进人们的视野。学生创业中,诸如共享电动车、共享电池的项目也是层出不穷。看完这个共享单车的案例,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番,最后主导的观点认为,这行不通。因为在北大的校园里,“几乎人手一辆自行车。”吴华回忆道。
  ofo的创始人戴威出生于1991年,是吴华的同龄人。他长着一张好学生的脸:五官周正,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照片里不苟言笑。本科四年里,他丢了五辆自行车。这个“痛点”让他相信,共享单车或许是个好主意。他和一起创业的伙伴们甚至“隐约地觉得这个东西未来全球会流行”。但戴威的心里也不是很有底。他之前做过的两个创业项目——刷夜咖啡馆和定制骑行,都先后夭折了。
  ofo发布于2015年6月的启动宣言,吴华也看到了。戴威和他的小伙伴们在文章的结尾十分豪迈地写下了一句话:“一百多年来,有很多北大人改变了北大,也改变了世界。这一次,该轮到你了!”
  就这样,戴威带着从各处借来600万资金,踏上了ofo的创业冒险之旅。幸运的是,没过多久,ofo的业务就铺到了北京的五所高校,日订单量达到了两万笔。2016年1月,从金沙江创投的办公室走出来,戴威和他的伙伴张巳丁站在国贸三期的地下一层搜索了朱啸虎的名字,然后决定接受对方提出的A轮融资。
  2016年上半年,有了资本“弹药”的ofo开始大举进军各大高校,不少在校大学生也成为平台入校的管理者。在中部地区某高校读大三的小杨就是其中一位,“当时还是挺幸运的,负责学校的运维管理。”当时ofo小黄车处于如日中天的快速发展阶段,毕业后,小杨顺利加入了所在城市的分公司。
  “横向来看,这个团队本身已经足够优秀了。”吴华这样向新京报记者评价ofo的创始团队,“一批初出茅庐的北大人做这种事情,能做到这么大这么快,甚至还真正的跑了那么两年,真是很不容易了。”
  然而,戴威曾在访谈中坦承,自己创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面子”。此时的戴威或许不知道,在这个路口的后面,他将会怎样狂奔,跌倒和丢“面子”。
  资本裹挟下,ofo“一路狂奔” 
  ofo业务持续增长,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不过随着资本一起来敲门的,还有发展观念的分歧。融资进入B轮时,腾讯投资合伙人夏荛表示了意向,前提是ofo走出校园,进入城市。但是戴威认为,校园是ofo最擅长的地方,他想用两年的时间,占领2000所大学的市场。双方没有谈拢。一个月后,腾讯宣布投资摩拜单车。
  错失进城的先机,被许多人认为是ofo最终命运的伏笔。不过,同为创业者的吴华,对戴威的想法更能感同身受一些。他还记得在那天的课堂上,ofo的早期员工分享了共享单车的财务模型。在校园这样封闭的环境中,ofo财务模型是能走得通的。运营成本主要来自校内人流的潮汐运动,是很容易算清楚的一笔账。然而一旦进入社会场景,要在巨大的城市里调配单车,初始的商业模型就不成立了。成本成了无底洞,事情麻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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